林風離開,沒一會兒就走回來稟報的說道,“已經確定,此刻和大少爺在包廂裡坐著商談的確實是蒼狼的人。”
喬硯修麵容冷肅,他淡淡地陳述著一個事實,“喬硯深如果真的敢和蒼狼的人勾結,他就是找死。”
傅恒之笑了,“喬大少什麼時候聰明過?找死也在情理之中。隻不過他這麼所為,難道不怕將整個喬家拉入萬劫不複?”
“蒼狼的人,都是些什麼東西?”
“若是讓上麵有些人知道喬家人和蒼狼勾結,恐怕到時候會做些文章。”
喬硯修並不將這件事放在眼裡。
喬硯深自己作死就死了!有他在,沒有人能動得了喬家。
隔壁包廂。
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說道,“喬大少,據我所知,喬家目前還是你那位四弟在掌管著,所以你其實並不能說上什麼話吧?”
“那又如何?不過是個又瞎又瘸的殘廢罷了。爺爺偏寵著他,才會讓他還坐著喬氏總裁的位置,但喬氏和喬家遲早都是我的。”
喬硯深勢在必得。
他今天不惜和蒼狼的人見麵,目的就是為了尋求合作,想要讓蒼狼的人幫他對付喬硯修,好方便他奪取喬家所有。
“嗬嗬,我們自然是願意和喬大少合作的。但是大少爺恐怕還不知道吧?據我所知,喬硯修的腿可是早就好了。”
“對付一個又瞎又瘸的殘廢,倒是容易。但是喬硯修的腿既然已經好了,喬大少說的價格恐怕就不合適了。”
喬硯深震驚,“你說什麼?喬硯修的腿怎麼可能好了?”
刀疤男淡淡的笑著說道,“喬硯修的腿怎麼好的我不太清楚,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是裝的!又或者是因為他的新婚妻子。”
“據我所知他的妻子是個醫生,而且我們的人查了,他的妻子很有可能還是神醫霍垣的徒弟,或許她能幫喬硯修醫治好腿和眼睛也不一定。”
喬硯深目光陰冷。
他想起在喬家老宅時見到沈清瓷的畫麵,那樣一個絕美的女子,他當時見到就心癢難耐,就想要染指一二。
如果她還是神醫霍垣的徒弟,更是不能便宜了喬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