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瓷想到她給喬硯修的那瓶半成品解藥已經吃完,也針灸了這麼久,結果喬硯修的眼睛一直不見好。
她很費解。
總覺得不應該啊?
明明身體裡的毒素已經清了,怎麼就看不到呢?難道是他的血液裡還有些微連儀器都檢測不出的毒素殘留?
這個時候,大師兄回來了。
沈清瓷準備下班後就去大師兄那裡一趟,去問大師兄拿幾味好藥,到時候一定可以將喬硯修的眼睛給治好了。
然後到了下班時間。
沈清瓷才剛走出醫院,就看到依靠在車子旁邊,溫柔的笑看著她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她的大師兄霍胤。
男人身材高大。
他穿著身黑色西裝,氣息溫潤,隨和。那張白皙的臉頰仿佛充滿了陽光,很乾淨,戴著撫金框眼鏡,仿佛是青春記憶裡那個最好的鄰家哥哥。
他手捧鮮花。
看著沈清瓷衝著他跑過來,唇角的笑容擴散,臉頰更多了幾分溫柔和煦,“瓷瓷,大師兄可是一回來就來看你了。”
說著,將手中的鮮花遞給沈清瓷,“給你的。”
沈清瓷接過鮮花,放在鼻息前聞了聞。
她已經習慣了大師兄每次回來見她時,都會給她帶束鮮花。
大師兄說,這是男人的紳士。
並不是那種情人之間會送的玫瑰啥的,有時候是山中野菊,有時候是滿天星,但大多時候都是能用來入藥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