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陽光正直,向來就是個溫潤,不喜歡爭搶的性格。
做事情也總喜歡考慮全麵,慎重又慎重,總是擔心自己的行為會讓人不開心,也總是想著等更萬全一些。
他喜歡和錯過沈清瓷這件事,就是他性格太溫吞和力求所謂最好時機導致。
如果四弟真的是良人,他願意祝福。
但顯然不是!
而且目前喬硯辰想的很清楚,他想要守護沈清瓷,想要對自己的愛情再勇敢些,護著那個早就墜入了他心裡的女孩。
什麼世俗?他不在乎。
他也不在乎喬家會如何?以喬家在京氏的地位,沒有什麼人敢明目張膽的詬病。而且喬家內裡,肮臟的事情多了。
他唯獨在乎她。
況且他勸說喬硯修和沈清瓷離婚本就不隻是為了自己,他是為了沈清瓷,因為實在覺得喬硯修不能給她幸福。
喬硯辰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沈清瓷,隻是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然後溫潤的眸子看著喬硯修,溫和且堅定的說道,“四弟,放棄清瓷吧,你應該也不想讓她卷入你的生活毀了自己,不是麼?”
“你有沈清暖。”
“而且清瓷治好你的眼睛,又為你擋槍,你不應該恩將仇報......”
喬硯修的臉都黑透了。
他看著沈清瓷,冷冷的出聲說道,“從她嫁給我的那天開始,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和我的名字寫在了一處。”
“長眠時,名字也隻能和我一起刻在墓碑上。”
沈清瓷和男人四目相對,看著他黑漆漆的眸子,心口驟然不受控製的急跳了兩下。
然後就看到男人移開了目光。
喬硯修看向了喬硯辰,繼續的說道,“二哥,她生是我的人,死也隻能是我的鬼,就算是恩將仇報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