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個沈清暖,簡直讓人像是吞了隻蒼蠅。
昨晚的一切又明顯是沈清暖動了手腳,想要和這男人睡,結果......
沈清瓷隻要想到這個男人昨晚的強勢,他對她用強的一切,她就恨不得拿把剪刀,將他作案的工具給剪了。
總之這個時候,她全然不記得後來男人的溫柔,也不會承認她後來真的就被他蠱惑,身體沉淪了。
她用力的將絲被裹緊,光著腳下床。
走過去衣帽間,拿著衣服去浴室洗澡的時候,看到自己一身斑駁的痕跡,沈清瓷忍不住罵,“禽獸!絕對是禽獸!”
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喬硯修扶著腰站在那,腦海中是昨晚旖旎的一切......
他身體本能的燥熱,
他喘了口粗氣。
找到自己的睡衣穿上,去了陽台。
吹著冷風,心思卻怎麼都靜不下來。
腦海中昨晚的一切太過清晰!她唇瓣的柔軟,身上的味道,入手的觸感,他們在一起時讓他不受控製的悸動。
她,比藥更烈。
隻因為她,昨晚的他才會失控到那般地步。
而且......
喬硯修眯眸。
是他的錯覺麼?
他為什麼覺得這個女人的味道如此熟悉?似乎是他早就品嘗過的美酒佳肴,讓他念念不忘的珍饈美味。
但是他們之前並沒有過。
然後又想到昨晚的她,絕不是第一次!還有她肚子上的那道疤......
所以沈清暖說她三年前有過野男人,還懷過孩子的事情,基本上可以確定。
喬硯修的臉色很不好。
他如鷹隼般的眸子漆黑一片,心中想著,那個該死的野男人到底有什麼好?讓她懷過一個孩子,參與感並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