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死。”
“而且沈清瓷,我知道他在哪麼?”
沈清瓷臉色泛白。
她的頭泛著絲絲麻麻的疼痛,越來越疼。
她想到沈清暖對喬硯修下藥,然後她和喬硯修那晚的第一次,她突然的頭疼欲裂,好像是夢魘了一樣的驚恐。
而且那天晚上明明是她和喬硯修的第一次,她記憶裡並沒有和其他男人有過,但是她的身體卻並不是第一次。
還有......
沈清瓷想到又一個雷雨交加的晚上,她腦海中突然冒出,讓她想要抓住更多,卻瞬間就消失不見的零星片段。
想起那晚她做了噩夢!
還有喬硯修說過的話,也早就讓她有過懷疑。
但是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根本就不記得?腦海中並沒有任何她和誰懷孕,生過孩子的事情?
沈清瓷忍受著頭疼的不適,她看著沈清暖,“不可能!如果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怎麼會不知道?”
“嗬。”
沈清暖冷笑。
她譏諷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做的事情太丟人,太惡心了!恐怕連你自己都接受不了,所以才想辦法忘了吧。”
“沈青瓷,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應該很清楚。”
“你不是個醫生嗎?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沒生過孩子,你的肚子上怎麼就會留下道剖腹產才會有的疤痕?”
沈清瓷......
她肚子上確實有道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