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泉......
“好!”裴泉咬碎了牙齒的說道,“喬硯修,我可以放人。但是你打傷我一隻眼睛,不論如何也必須要付出代價。”
喬硯修,“嗬嗬,你想要我一隻眼睛?還是要我的命?”
“不。”
目前事情到了這個境地,裴泉已經沒有任何把握能夠殺了喬硯修。想要喬硯修挖了自己一隻眼睛,也沒有多大可能。
這麼做,反而可能會讓自己失去所有的籌碼。
所以,“喬硯修,你可以帶走一個女人,和你的人從這裡撤走!條件是,必須要放過我的妻子和孩子。”
“另一個女人......”
裴泉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我是不會放的!她隻能死。”
“居然拿我的妻子和兒子做威脅,喬硯修,我也一定要讓你嘗嘗無能為力,眼睜睜看著愛人死去是什麼滋味?”
裴泉目前也在賭。
他冷冷的告訴喬硯修,“彆再奢望更多!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帶走一個女人,還是和所有人一起留下來給我陪葬。”
至於他的妻子和兒子......
裴泉希望他能夠賭贏。
如果輸了,喬硯修這樣的人,應該也不會真的把他們殺了吧?
裴泉已經開始計時。
喬硯修深深的皺眉,他的目光看向沈清瓷和沈清暖兩人,似乎很難抉擇出要帶誰離開?
裴泉冷笑。
他的目光也看向兩人,“現在,你們可以說話了。”
沈清瓷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