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燦聲音冷沉,非常不爽的說道,“喬總不但有個眾人皆知的白月光,還為了白月光,選擇讓我家瓷瓷去死。”
喬硯修深深的皺眉。
他非常不爽陸燦對沈清瓷的稱呼,一口一個我家瓷瓷,該死的!他的妻子,怎麼就變成其他亂七八糟男人的瓷瓷了?
喬硯修心中不由想到,難道這個男人就是沈清瓷三年前的男人?還是說,他是沈清瓷口中那個安全,不會要了她命的狗子?
“你到底是誰?”
喬硯修殺氣騰騰。
陸燦看出喬硯修的醋意,對沈清瓷那種屬於男人的占有欲,隻覺得好笑。他眉梢微挑,挑釁的說道,“要你管?”
“不管我是誰,我和瓷瓷,都是你不能比的關係。”
“我們......”
陸燦拉長了聲音。
他看了眼沈清瓷,然後說出口的話,更加曖昧不明,“我和瓷瓷認識很多年,很親近,甚至在一張床上睡過。”
沈清瓷皺眉。
但是並沒有解釋任何。
陸燦伸手,又是那種一把勾住沈清瓷脖頸,和沈清瓷很親密的動作,“走了,剛好這個時間,帶你去吃飯。”
“乖,告訴我,想吃啥?”
喬硯修一張臉黑的嚇人。
“該死!”
他聲音陰鷙,直接就要對陸燦出手。
陸燦立刻就察覺到了。
他鬆開攬著沈清瓷脖頸的動作,回身,接住喬硯修揮打過來的拳頭,“怎麼?硯爺的拳頭怎麼這麼軟綿綿,沒有力氣?”
喬硯修身上還有傷。
他因為擔心沈清瓷,在M國醫院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好好養傷,幾次跑去金山區找人。得知沈清瓷回國,又立刻追回來。
回來路上,他就一直處在低燒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