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三年前她救我命時意外發生的一次,這三年,我沒碰過她!”
“她嫌棄我又瞎又瘸是真。”
“我對她也是一點都不想碰,一絲念頭都沒有過,真的!我發誓。”
喬硯修這個時候,哪還是什麼馳騁商場的霸道總裁?哪還是那個名聲赫赫,令無數惡貫滿盈的匪徒們聞風喪膽的硯爺啊。
他根本就是個嬌夫,是個會在老婆麵前搖尾巴的大狼狗。
“瓷瓷,我如果愛她,早就和你離婚了不是麼?”
“我們結婚了就是夫妻。”
“她脫光,對我用那種下三濫手段,我還跑回家來睡你呢,不是麼?現在就更不可能會和她有任何不可能的關係了。”
“我對她沒感覺,不想睡。”
“但是老婆......”
喬硯修如鷹隼的黑眸中升騰起熱度,他灼灼的看著沈清瓷,“就隻是聞到你身上的味道,看著你,我就有感覺。”
“就想睡你。”
如果不是現在時機不對,不是在哄老婆,他現在就想把老婆往床上拖了。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吧?
不是床頭打架,床尾和的麼?
跟老婆睡了,在床上把老婆哄高興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然後這個時候,心中這麼想著,喬硯修眼眸中的溫度更加灼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沈清瓷已經和男人深度交流了很多次,對他的變化太了解了。
看到男人壓過來的俊朗臉頰,她立刻退開。
並且一把甩開男人拉著她小手的動作,冷著臉說道,“喬硯修,我和你生氣,鬨離婚呢!你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喬硯修一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