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樓,走出彆墅。
大伯母看到沈清瓷,立刻就歇斯底裡,大喊著就要衝向沈清瓷,“賤女人,你個毒婦!你給我深兒陪命。”
但是大伯母衝向沈清瓷的身影,直接被保鏢攔住。
她用力的掙紮,想要衝向沈清瓷。眸光猙獰,淚流滿麵,“你怎麼這麼狠?竟然就殺了他。他還這麼年輕......”
人當然不是沈清瓷殺的。
喬硯修說,他可以證明這一點!
大伯母歇斯底裡,“你怎麼證明?喬硯修,你大哥中的毒,和你爺爺是一樣的,就隻有這個女人才有!”
“就是她殺了人!”
“她因為你大哥報警抓了她,所以懷恨在心。”
大伯母不僅認定了就是沈清瓷殺人。
她還在落著淚珠的眸子猩紅一片,狠狠的瞪著喬硯修說道,“喬硯修,她是你的妻子!你根本就是在維護,在包庇這個殺人凶手!”
大伯和大伯母哭喊和大鬨著,非要沈清瓷為喬硯深的死負責。
沈清瓷眸光冰冷。
她淡淡的說道,“人並非我殺死!今天召開完記者發布會以後,我就回到湖心島彆墅,哪都沒有去過。”
大伯母,“那又如何?”
她咬準了喬硯深中的毒是沈清瓷研製這一點,就認定了是沈清瓷殺人!
沈清瓷皺眉。
她簡直看蠢貨一樣的看著大伯母說道,“我研製出的毒藥,就是我殺人麼?這件事擺明了就是有人要嫁禍我。”
“就和爺爺的事情一樣。”
大伯母當然也看了記者發布會。
她狠狠的看著沈清瓷,“就算不是你,也和你有關?那個凶手若不是和你有仇,為什麼要栽贓嫁禍給你?”
“她怎麼不嫁禍給彆人?”
“而且記者發布會上的一切,不過是你們的一麵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