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
公孫罪和海永盈滿臉驚詫,旋即,公孫罪立時露出若有所思的臉,倒是海永盈,仍是一副不可置信。
“怎……怎麼可能嘛……”海永盈訕笑道:“父親,您是不是搞錯了?”
“是不是錯了,以後自有分曉。”海濤浪淡淡的道,公孫罪此時也是附和的點了下頭。
“不可能!”海永盈激動的大喊:“陳東這孩子,純真可愛天真無邪外加淘氣……怎麼可能成為梟雄。”
話音剛落,公孫罪下意識的啐了一口。
“嗯?”海永盈劍芒般的目光立刻直逼公孫罪,讓得公孫罪虎軀一震,連退三步。
“公孫先生,您有什麼高見?”海永盈皮笑肉不笑的道。
“呃,我覺得海小姐所言甚是,公孫某還真沒有見過像陳東這般純真的孩子。”公孫罪強忍內心的不適,違心說道。
“那是當然。”海永盈理所當然的點頭,然後頗些得意的看向海濤浪:“父親,您看看,就連公孫先生都讚成我的看法了,應該是您判斷錯誤了。”
海濤浪臉皮細不可察的抽了一下,這要是其他人這樣質疑他,他老早就大打出手了,可偏偏眼前的是自己的寶貝女兒……
“咳,隨便。”海濤浪黑著臉閃出房間。
“唉……”看著海濤浪灰溜溜的“逃”出去,海永盈歎口氣道:“父親果然是年紀大了,判斷上難免有些偏差……現在應該是掛不住麵子了。”
公孫罪嘴角猛抽了好幾下,心中暗道:有這般極品女兒,也算是辛苦海老前輩了。
……
陳東醒來時頭腦發脹,仿似是有許多細針紮在他的腦海深處,此番痛楚,難以言喻。
“噢……該死的!”陳東情不自禁罵了一句。
“嗯?醒來羅?”一個穿著綠色洋裝的小蘿莉啃著一顆蘋果坐在床沿,小馬尾一甩一甩的。
“苔……苔苔?你怎麼又擅自跑出來了?”
苔美女翻了一下白眼,哼聲道:“我又不是你養的狗,什麼叫擅自跑出來?”
陳東揉著太陽穴,冒著冷汗道:“我昏過去多久?”
“兩天吧。”苔苔隨口說道。
“兩天……”陳東在心裡細細思索,而後道:“公孫家後來有什麼動作嗎?”他知道,又一個十二突影的殞落,很有可能讓公孫文正做出什麼偏激舉動。
“唔……”小蘿莉咬了一口蘋果,含糊不清的道:“好像沒有,至少這兩天風平浪靜。”
“是嗎……”陳東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苔苔嬌軀一抖,化作綠光閃進陳東手中的戒指。不等陳東反應,房門立時打開,公孫罪走了進來。
“你醒了?”雖然很細微,但公孫罪眼裡深處還是有一絲如釋重負的感覺。
自從海永盈知道公孫罪和陳東去血洗秦家,而且陳東還昏迷不醒之後,她每次見到公孫罪就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用她的話來講就是:“你要死就去死,為什麼把陳東也拖下水?”
這讓公孫罪直呼委屈,明明是陳東這崽子鐵了心要滅秦家,我隻是客串一下,這我也有錯?
雖然很想反駁,但看到海永盈幾乎暴走的模樣,公孫罪還是把衝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吞下去。
於是乎,這位曾經是公孫家明日之星一般的天才,這兩天看到海永盈都是繞著走……
“嗬嗬,你醒來,真是太好了!”公孫罪這句話發自肺腑,絕無虛假。
陳東奇怪得看了公孫罪一眼,道:“罪哥,你……是不是怪怪的?”
“什麼怪怪的!”公孫罪肅起臉,沉聲道:“你這臭小子,根本是在玩命!你害老子差點也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