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要觀他的臉色。”安與時擋了一下,認真把脈,細細盯著司方峋的臉查看。
至於病因......
首先,天還沒黑就和後妃白日那什麼,是跑不了了!
再探脈象......
她眉頭緊蹙,問道:“太妃娘娘可知道皇上吃了什麼嗎?是不是喝了藥?藥渣在哪兒?”
樊太妃更是嚴厲,衝屏風外喝道:“說話!”
安與時都能透過屏風看到柔嬪瑟瑟發抖的樣子,緊接著聽到嬌柔委屈的聲音響起:“回太妃娘娘話,臣妾是和皇上一起用點心的,吃的都是尋常之物!藥......藥碗還在桌上,皇上怕熱,非得等涼了才喝,現在還沒動呢!”
不等吩咐,青竹已經捧起藥碗端了過來。
老嬤嬤和氣喘籲籲的雲嬤嬤,也都幫著端來了還沒來得及撤走的餐盤。
安與時仔細聞了聞,藥碗裡是她開的方子,沒有任何問題,點心也確實是尋常的。
唯有一旁的酒壺裡,透著一股子腥氣。
拿起來仔細一聞,瞬時都知道了。
“太妃娘娘放心,問題並不嚴重,能治,隻是皇上還不到而立之年,為何會用鹿血酒?”她有些惱火,同樊太妃說道:“這是大熱大補之物,可皇上的身子經不起大補,恰巧鹿血酒和我開的方子相衝,這才忽然驚厥的。”
“那便好!”樊太妃長舒一口氣,看安與時要施針,起身讓開了地方。
趁安與時施針之際,樊太妃把柔嬪領到了外間。
安與時也沒管,掀開被子專心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