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怕是就問不出什麼了。
司方峋乾笑兩聲:“你這丫頭,想的還挺多。”
安與時認真道:“無憂,你會不會害我阿兄?”
“什麼話?”司方峋哼了一聲:“朕與裴允,是生死之交,若沒有他,便沒有朕,更沒有大赫的江山!”
“好,我信你一次。”安與時勾唇笑了:“如此,我醫治你,也會儘心的。”
司方峋哭笑不得,方要再說,卻見安與時屈膝一拜。
“臣女叨擾許久,該告退了。”
說完這句,安與時轉身就走,要開門的時候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司方峋淩亂的衣衫和頭發,癟嘴道:“皇上,還是悠著點吧,下回再驚厥可怎麼辦呢?”
司方峋自認當了這麼久皇帝,耐心也該練出來了,但這會卻愣是沒憋住,抄起手邊的毛筆就丟了過去:“朕這是批折子批出來的!”
“哦。”安與時點點頭,一副‘隨你怎麼說吧’的表情。
“朕......”司方峋氣得抖:“你......”
還不如不解釋!
砰。
安與時關上殿門,不帶走一片雲彩。
砰砰砰!
司方峋用拳頭對著奏章猛砸。
這麼能氣人的女子,居然是他未來的皇嬸嬸?
指定要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