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瞬間的失神,臉色也變了變。
司方旬臉上多了幾分笑意,照這般看來,安與時對裴允果真是......
“皇上,你這例子舉差了。”安與時固執地哼了一聲,“若阿兄不是我阿兄,那我當日在紫光寺外不會有人搭救,現在指不定有沒有命站在皇上麵前,再則,他的婚事不論和誰,也都輪不到我來操心了。”
“你......”
司方旬被氣的腦仁疼,一拍腦門,扭頭就走。
安與時眼巴巴的看過去,卻見司方旬連個眼神都懶得給自己,坐在龍椅上氣鼓鼓地翻看奏折。
“陛下?”
“自己玩,彆吵吵!”司方旬想起來就一肚子火。
見過不開竅的,但沒見過這麼不開竅的!
安與時收回視線,自己找了個清淨的位置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地把撥弄著珠簾。
其實她剛才在想,若裴允不是她兄長......
但裴允和她就是兄妹!
這是不可更改的既定事實。
所以,她不會,也不能有那等心思!
對,她不會的。
......
司方旬這兒,其實比任何地方都要更清淨。
安與時有心躲避,乾脆找了個借口,愣是在給司方旬施針之後,留下來多賴了大半天。
她是想著,除了躲開裴允,還能等樊太妃消氣以外,還能找機會問問司方旬,關於樓家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