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不是你我該談論的!”高硯書冷著一張臉,轉身接過小廝帶來的東西,邁步往裡麵走去。
本來周婧芙是想追上去的,可今日來的人當真不少,連宣親王妃都親臨了,不得已,隻能先留下來跪迎。
宣王妃方才可是瞧的一清二楚,就周婧芙和高硯書那點小動作,誰看不出來想做些什麼?
“都死了娘了,還有功夫勾搭男人?”她說起話來毫不留情:“從一開始就喜歡搶彆人的,搶就搶了,又把握不住,現在是看著東西又落到與時手裡,心裡不快活了,又想搶回來了?”
周婧芙恨得想蹦起來撕爛宣王妃的臉,隻是不敢,隻好哭哭啼啼的道:“臣女不敢,王妃切莫誤會!”
“是嗎?”宣王妃冷哼,趾高氣揚得翻了個白眼:“走,進去悄悄靈堂!”
這可是她死對頭的喪禮,不好好瞧個清楚,那可是做夢都不能安心的。
進門一看,雲嬤嬤和梁氏都在,盯著棺材神色古怪。
她懶得去沾染這些晦氣,隻遠遠的瞧了一眼。
喪事是簡辦,隻有一口小小的棺木,裡麵躺著一個人,麵上蓋著白布,看下頜骨,到是和安應珍很像。
“王妃來了。”梁氏行了個禮,而後意有所指的道:“安家這場白事辦的還真是著急,還沒怎麼著呢,就先把臉給蓋上了,我們想仔細瞧瞧安應珍的相貌也不能了。”
安老夫人一直坐在旁邊,聞言張口說道:“逝者已矣,本身就不光彩,又去的可憐,還要如何呢?”
幾個人對視一圈,都想著安老夫人到底年紀大了,也不忍多說刺心的話,隻得假笑兩聲,都告辭了。
到了門外,梁氏還是好奇的很:“這也實在是太稀奇了,若死的真是安應珍,何至於蓋著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