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你不是自家人?彆聽那個孽障胡說八道,你就是我安家的孩子!”
安老夫人把周婧芙摟進懷裡,用責怪的眼神瞪著安景州:“你再胡言亂語,老身便對你家法伺候!”
安景州都要絕望了,忍無可忍地吼道:“祖母,你現在對芙兒憐愛有加,可你還記得自己的親孫女嗎?與時又不是貌醜無言,羞於見人!你為何就是不喜愛她?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安家血脈!”
“你少在老身麵前提起那個掃把星!”安老夫人氣得站了起來:“要不是她,安家何至於走到今日的絕境!?而你,你身為安家子嗣,而且還是嫡子,竟如此冥頑不靈!”
安老夫人麵色都青了,接著罵道:“你眼裡還有安家嗎?是不是要讓安家所有人和你姑母那樣死於非命,你才會滿意?”
聽到這些話,安景州的腦門一陣陣發麻。
他忽然就明白過來,安與時為何非要離開安家不可。
實在是太過窒息了!
“姑母之死,難道是與時害的嗎?難道不是因為姑母自己行差踏錯,差點連累全家,才會走到那一步嗎?何況她要害的是她的親侄女,是您的親孫女!”
“與時經曆了一切之後,甚至都不曾帶著人打回來報複,她一直安安生生的,從不曾主動招惹,這一切怎麼就是她的錯了?難道不是姑母自找的?”
“更何況,姑母壓根就不是死在她的手裡,是死在......”
啪!
話還沒說完,安應淮就過來給了他一記耳光。
“不知所謂的孽障!”
安應淮陰狠低喝:“滾去祠堂跪著,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