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害百姓,罪不容誅。
就算最後僥幸留下性命,也不可能再有郡主之尊。
或流放,或為奴為婢,這都是輕的。
底下人也嫌她們倆吵,捂住口鼻脫了下去。
算是留了那麼一兩分的清靜。
等人帶下去之後,安與時環顧一圈:“我知道,我年輕,又人微言輕,朝中的皇親貴胄和大臣們,對我都頗為不服,可就事論事,誰要敢繼續在這些災民麵前搞這些小動作,本郡主絕對不會放過!”
重話說在前頭,安與時又站起身來,朝周圍的大臣們屈膝福身:“今日,與時感謝各位大人秉公直言,相信百姓們,也會感念諸位恩德!”
眼看安與時年紀輕輕的一個小女娘家,處事就這般有章法,來日定然不容小覷。
於是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容滿麵的附和了幾句,這才離去。
等人走後,樓朝雨才拍拍胸口。
本來想和安與時說幾句體己話的,可是看安應淮和安景川居然還賴在這裡,隻好先行離開。
正好,何元英方才看情勢已經安穩下來,帶上人去處理其他亂子去了。
她也可以跟著去看看,多學著些,明日去其他幾個城門處,也知道該怎麼上手。
安與時喝了口茶,帶上青竹和步應,也打算走。
可是才剛走到門口,安應淮和安景川就都攔上來了。
“與時,你等等!”
安應淮有些著急,張口就說:“你早就知道,那些鬨事的是五親王在背後指使?也知道下毒的人是東樂郡主和西陽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