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裴允終於舍得抬眼看過了:“有這等事?”
束魯笑了笑:“旁人不知道,將軍還能不知道嗎?咱們家女娘,又豈是那等任人欺負到頭上,還不還手的性子?況且這兩日下來,實在是受了不少氣,能憋到現在,屬下都覺得稀奇!”
話可能是難聽了些,但大家都知道啊,安與時確實就是個不服輸的性子。
況且這樣的事,安與時基本上隻對外,不對內。
對待自己人的時候,安與時永遠都是笑眯眯的,而且萬分體貼,生怕大家受了一點點的委屈。
還經常找儘借口給大家賞賜。
為此,兄弟們私底下還在說,如果來日的將軍夫人不是這一位表小姐的話,恐怕都是不習慣的......
自然了,這些話,誰也不敢在裴允麵前說。
跟找死沒有區彆!
“既然如此,就幫一把。”
裴允也是實在捏不準,有些遲疑的下了決定。
他更擔心的是,自己做錯事,反倒讓安與時不高興。
所以隻能在暗地幫一幫。
其他的事情上,他都可以竭儘全力,唯獨這件事......
他不太敢。
但如果彆人非要就這件事情幫安與時,那他也不會攔著。
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安家對於安與時來說,就是個難以擺脫的禍害。
這邊,束魯領命下去。
另外一邊,安應淮和安景川兩個人,興衝衝的提著東西,帶了好幾個奴才,才堪堪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