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裴允和司方峋對安與時,那都是關心則亂了。
要不然在對待安家這件事情上,也不會搖擺不定,瞻前顧後。
眼看事態發展的如此離譜,安應淮和安景川大驚失色,跟著撲通撲通跪地。
“皇上,老臣冤枉啊!皇上明鑒。老臣怎會如此糊塗?安與時是老臣親生的女兒,老臣隻是不想她獨自一人在外,所以才想接她回家!”
“是啊,皇上,安與時是微臣的親妹妹!往日也是因為她脾氣太大,非要和家人起爭執,所以才會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可是都已經過了那麼長時間了,她也該回來了,所以微臣和父親,才會想著要接她回家,又怎會像諸位大臣說的那般,有什麼彆的心思?一家子骨肉,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心思!?”
到了現在,安應淮和安景川隻能拚命的表忠心。
可是落到司方峋眼裡,他不由自主的就想起,當初裴允才剛剛入京的時候。
裴允為了安與時,在安家耍了一通威風,結果當天就被安應淮帶頭,加上朝中諸多大臣,沒日沒夜的往上遞折子。
那時候被參的,被彈劾的,是裴允。
所謂風水輪流轉,如今,終於又輪到安應淮了!
而大家看著安應淮和安景川在喊冤,當然不可能就這麼讓他們白白逃掉。
一人一根舌頭,一人一句話,就足以說的安應淮和安景川無言以對。
司方峋也不等他們繼續辯駁,直接擺手,滿臉的無奈:“安大將軍和大公子,就不必再說了,此時言之鑿鑿,且人證物證俱全,你們還有何可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