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皇宮,正巧看到三親王給樊太妃請安出來。
司方和鄴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父王。”
三親王點了點頭,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帶著司方和鄴又回去,給樊太妃請了安,才又回到自己的住處。
父子兩個剛剛坐下,三親王就開口了:“見到人了,印象如何?”
他對自己的兒子很了解,如果不是有了盤算,司方和鄴是不會來找他的。
“見到了。”
司方和鄴微微一笑:“父王的提議果然是絕妙的,隻是兒臣不敢確定,那位裴將軍對安國郡主,究竟是怎樣的心思?若如民間所言,他們早就已經私定終身,那這件事,怕就難成不了了!”
三親王擺擺手:“不必擔心,為父這幾日被困在宮裡做表麵功夫,也沒忘了打探消息,安與時離開安家住進裴府,看似是兄妹二人同住一個屋簷下,實則和裴允沒有過多的接觸。”
“而且我還聽說,樊太妃對裴允和安與時的婚事,一直都是很反對的,何況,也沒少在百官之中,為安與時尋覓佳婿,可見傳言並不可信。”
聽到這話,司方和鄴輕輕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緊張:“可是父王,由於其他親王在上京城沒少惹事,如今樊太妃和皇上對所有親王的態度,都極其一般,那安與時又是樊太妃心尖上的人,如何會肯許配給兒臣?”
三親王反倒笑了,看著司方和鄴說道:“你是為父一手教養長大的孩子,你的能力,為父心裡一清二楚,因此你大可不必如此緊張,找一些機會,和安與時多多接觸,也不必太過心急,隻要讓她知道,你是一個足以托付終身的人,那便夠了!”
三親王深吸一口氣,接著說:“咱們父子在封地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剩下的,為父一定替你辦到!”
有了三親王這些話,司方和鄴整個人都放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