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年輕氣盛,功高蓋主,看上去是已經被皇帝忌憚,可你我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雖然皇帝和裴允之間表麵淡淡的,可實際上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皇帝都是交給裴允去辦的,如此便可以見得,聖心就是放在裴允身上的!”
聽到三親王這麼分析,司方和鄴垂眸想了想,恍然大悟。
倒果真是如此。
如果皇帝真的很是忌憚裴允的話,又怎麼可能把糾察司給裴允?
看上去,那就是一個苦差事,但糾察司的權利,遠比他們想象的多得多。
有的時候聽著外麵那些風言風語,一是說,裴允接手糾察司,就是接了一個四處得罪人的苦差事,徹底成了皇帝的走狗。
二是說,裴允能有今日,靠的都是他自己的鐵血手段,遲早有一天,也會得罪到皇帝身上。
更有人猜測,皇帝壓根就是故意放權給裴允,以此鏟除朝中異己,壯大勢力!
紛紛擾擾,說什麼的都有。
如今看來,裴允在朝中的地位,之所以如此撲朔迷離,還真有可能是皇帝特意為之。
看看這段時間,已經被鏟除掉的那些親王或是大臣,不就能一清二楚了嗎?
“父王思量周全,兒臣受教了。”
司方和鄴又忍不住想起安與時,不自覺間,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