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與時沉著臉,沒有接話,她覺得,這其中似乎很是古怪......
“銅城的百姓,為什麼也是居無定所?他們沒有外出逃難,難道就沒有進銅城避一避嗎?”
步應的眉毛抖了兩下,也有些不確定:“說不定,是因為在銅城裡麵沒地方待?”
話是這麼說,但步應明顯和安與時一樣不敢置信。
那些災民,本身都是銅城的子民。
確實也都是當今大赫王朝,皇家的子民。
可仔細說起來的話,他們本就是銅城的人。
即便遇到災情,家園儘毀,可是銅城那麼大一座城池還擺在那裡,又不是徹底不能住人了,怎麼連那附近的一些災民也無法收容?
這壓根就解釋不通啊!
還是說,是銅城的郡守大人,不關心百姓之苦?
如果真是一點都不擔心,何不乾脆把消息徹底壓下來,就讓那些百姓自生自滅算了?
現在事情已經鬨大,銅城的郡守就算再不想負責任,為了自己的烏紗帽,也一定會做出點什麼來的。
就像是上京城的這些官員,這些時日以來,一直假模假樣的發散善心。
要說他們真的有多心係百姓,裡麵又能有幾分真?
不過是因為他們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是為了要表現,也是因為做了這些事情能有利可圖,所以才不得不做出個樣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