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他的話,這一套有用,但不能一直用下去。
既然銅城的水夠渾,一時之間又摸不著頭腦,那不如把這潭水,攪的再渾一點。
旁邊,束魯歎了口氣。
他其實還沒演過癮......
這種玩法挺新鮮的,體驗還不錯。
但是想想也確實,以自家將軍的脾氣,早就已經忍夠了。
現在讓蔣副將死的這麼痛快,算是送了個便宜。
隻希望,接下來會露麵的人,千萬彆讓他們失望!
......
與此同時。
安與時才一起來,梳洗打扮過後,吃的飽飽的,就直奔皇宮。
一整晚過去,她還是決定親自去銅城跑一趟。
一是那裡的病情,她不放心。
二來,她現在對裴允太過牽掛,怎麼都沒法安靜下來。
既然按捺不住,那她何必要忍?
直接追尋自己的內心,跑去找裴允就是了。
樊太妃才剛起來不久,看到安與時來,還急匆匆的,反倒嚇了一大跳。
“這一大早上的,是差事辦的不順利嗎?若是在忙累,你大可把這事推出去,小女娘家,本就不必拋頭露麵,既辛苦又不討好,如果實在閒得慌,不如好好的跟在我身邊,憑你想做什麼,我又不會拘著你!”
安與時氣喘籲籲的,還沒來得及說話,樊太妃就料定,肯定是受了什麼委屈了。
她抬手就要叫老嬤嬤:“你且去皇上跟前好好說說,就說是哀家的話,不讓與時再去南城門外了,那些災民的事,自有官員管著,要不然朝廷養他們做什麼?何苦非要難為我的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