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元升撇了司方和鄴一眼,總覺得這臭小子不安好心。
他高傲的抬了抬下巴,算是打過招呼,懶得過多理會。
司方和鄴從小到大都是傲氣的,看靳元升如此,也隻是淡淡的拱了一下手,沒有多話。
而一路上,多了兩個同伴,安與時心裡的陰霾已經一掃而空。
她又仔細瞧了幾眼,靳元升帶了百來個人,心想著,如果銅城沒事的話,靳元升應該不會貿然出兵。
而且靳元升之所以會忽然出行,估計也是得了司方峋或是樊太妃的意思。
看到安與時疑惑的眼神,靳元升多少說了兩句:“彆看了,這不是你身份非常,鬨著要親自去銅城,惹得朝中大臣議論紛紛,都在擔心你萬一折在了銅城以後,上京城這邊的達官貴人,再想看病,也找不到一個人來,無奈之下,皇帝才把我派了出來,讓我保護你的安危!”
這是真的,屬於事實的一部分。
安與時現在的醫術,無人能出其右。
且不說皇上和樊太妃,還有上京城裡那麼多個大官,家裡的家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小毛病。
之前都是擠破了腦袋,才好不容易能讓安與時抽空去看一看,那都已經夠感恩戴德的了。
現在聽說安與時居然要之身前往銅城,還不得急壞了?
要知道,銅城是什麼地方?
現在災情不斷!
災民又多,還不知道亂成了什麼樣子!
一個小女娘家跑到那種地方去,又豈會是開玩笑的?
所以在朝中大臣們知道這個消息以後,一個個的,就跟早就商量好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