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與時終於開了口,但她是在冷笑,還反手一指,示意周高平好好看看周策文。
“難道不是小周大人,你該給本宮一個交代嗎?方才此人所說之話,狂狽至極,絲毫不把本宮放在眼裡!”
“還想要本宮去作詩畫畫,對酒當歌?”
安與時冷笑,然後咬牙:“小周大人,敢問你這位堂兄,把本宮當成什麼了?”
對於周策文這麼一個,在安與時麵前舉止輕浮,毫無顏麵的無恥之輩,在場所有紅甲衛早就已經忍無可忍了。
如今看安與時直接戳破,毫不留情,湊得近的都圍了上去,對準周策文的膝蓋用力一腳,直接把人踹的跪了下來。
周策文吃痛,瞬間就開始鬼哭狼嚎。
紅甲衛還嫌不夠,對著周策文左右開弓,啪啪啪啪的幾個巴掌扇上去,周策文很快就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豬頭。
“褻瀆安國郡主,罪無可恕,如今隻是掌你的嘴,算便宜你了!”
發現安與時做事這麼強勢,一言不合就直接出手,周高平人都驚呆了。
這麼多年以來,也不是沒有朝中官員和周家有過來往,但是像安與時這般不給顏麵的,還是頭一個!
要知道,就連裴允,在對待銅城和周家的事情上,也是極為謹慎的,並不敢如此囂張!
誰知道安與時這麼一個女子,居然就敢這樣?
“安國郡主,你這樣動手,是絲毫不給我們銅城顏麵,更不給我周家顏麵了?”
看到周高平不再裝下去,居然露出了這麼強盛的氣勢,安與時才終於覺得有幾分意外。
同時,也有幾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