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到上京城,倒也能想象那裡是何等熱鬨。
到了信的末尾,則是裴允告訴她,紅甲衛在西慶有些眼線,讓她切莫著急,一切針對西慶的行動,等有了確切線索再說,免得失了先機。
看完過後,安與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如此,她心裡就有數多了!
隻不過......
安與時眉頭一擰,拿著薄薄的兩頁紙翻看了兩遍。
而後又不死心的打開信封......
什麼都沒有。
“女娘在找什麼?”青竹不解。
安與時眨了眨眼,把信遞了過去:“我瞧著這信,是裴允親筆所書,你看著像不像?”
青竹接過來掃了幾眼,迷茫的點頭:“這就是裴將軍的親筆,連奴婢也認得的。”
“是啊,他親自寫的,那怎麼隻寫了這些?”
一句關懷和問候都沒有!
“確定沒有遺漏些什麼嗎?”安與時還是不死心。
語氣官方,字跡有力,語句簡短......
這算什麼?
還是不是自己人了?
還是不是......那什麼了?
青竹撓了撓頭,問道:“是不是少了什麼線索?不然,女娘回信問問?”
安與時打了個響指:“對,問問!”
然後,青竹就眼睜睜看著安與時提起筆墨,在紙上寫下三個大字——
‘就這樣?’
青竹:“......”
女娘,您這信,彆說裴將軍了,連奴婢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