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住在附近的,或是周邊的茶館酒樓,都在邊上支了桌,供無事之人坐下來喝茶看戲。
這麼會,喝茶的喝茶,嗑瓜子的嗑瓜子,反而更加精神抖擻的,眼巴巴的看......
安景川環顧一圈,忍著怒火,瞪著安景州,低聲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安景州對安應淮和安景州的氣,不比他們少,當場反唇相譏:“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意圖,大老遠的讓人送來這麼些東西,是怎麼?看著與時立了功勞,眼紅了,又要來脅迫她?”
“逆子!”
安應淮怒聲大吼:“你知道什麼?這是我們父子對與時的心意!”
“心意?”安景州都被氣笑了,“父親和大兄又不曾瘋魔,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難道還能不知道,不能隨意給女娘送嫁妝?”
他逼視著父子倆,越發氣盛,怒道:“與時還沒談婚論嫁!你們安的什麼心,你們自己心裡有數!”
“你......”安景川氣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又看著安景州實在是油鹽不進,不得已,隻能深呼吸,讓自己先冷靜下來,然後耐著性子解釋。
“景州,正是因為與時還沒嫁人,擔心有人打她的主意,又想到她在安家受了不少機會,所以我和父親才會弄來這麼多東西!”
“為的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與時也是有娘家的,她有靠山!”
聽到這話,安景州的眼睛都瞪大了。
“是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讓與時有靠山的方式,竟是無緣無故給她送嫁妝來?”
“就是如此!”
安應淮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安景州大罵:“你這個孽障,什麼都不知道,還敢自作主張,不僅毀了這麼多東西,還害的咱們安家淪為全城笑柄!”
“你......你該當何罪!?”
眼看安應淮氣得如此,安景州有些怔住。
但是再一想,安與時曾經在安家受過的氣,可比這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所以就算安應淮被氣死了,那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