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他做的這麼一點粥,安與時肯不肯賞臉嘗嘗?
如果安與時還是和之前一樣,對自己冷漠無情,那他又該從何處下手?
安景州卻等不了,抓著安應淮的手臂,低聲問道:“父親為何忽然來此?這是改變心意了?”
安景州的心性,越發不比當年。
本來手頭的事情,就已經足夠焦頭爛額,又幾日幾夜不曾安睡。
想到安與時,更是操心焦慮。
再一想到安應淮和安景川也來了,怕是不會給安與時什麼好日子過,越發擔心頭疼。
能穩得住才怪。
眼看安應淮還不回答自己,安景州越發心急:“父親,你倒是說句話!忽然如此,究竟是為了什麼?你昨夜做夢,是不是夢見什麼了?又或是你看見什麼了?你到底......”
話還沒說完,安應淮就冷聲打斷:“你不好好去辦你的差事,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
低吼這麼一句,安應淮甩袖走人。
還以為安景州來銅城曆練,多少會長大些,又或者是真有了一些本事,他其實還是有些刮目相看的。
隻是一到這裡,就發現千辛萬苦弄到手,要送來的東西,全被安景州私自攔下。
所以壓根就沒有機會聊什麼。
而現在一看,安景州還是如同往常一般毛躁,做事不過腦子,說話更是不過腦子!
那些什麼做夢,夢見了什麼......
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是存心詛咒他失心瘋嗎?
早知道安景州這樣靠不住,當初就不應該派他來,而應該想辦法打通關節,讓安景川來。
說不定,還更有用些。
隻可惜,他不想理會,安景州卻像是魔怔了似的,非得跟上來:“父親,父親,你倒是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