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這些,那便算了,像是我身上這般樸素的衣袍,多來幾件好了。”
如今,李立需要的便是實際的裹體,如果不是火衣所帶來的高溫影響,他是必然不會穿著這些黏在身上一點也不起任何作用的累贅的。
“好的。”
那侍者指向小店最角落處的一些滯後打折的衣袍道:“您可以去那裡看看,價格相對來說很是便宜的。”
李立用精神力略微掃過了一眼,這其中還是有著幾件黑色的衣袍適合自己,手中一枚金幣出現送到這侍者麵前走了過去,將其取下在結完帳之後轉身離去。
“奇怪……”
望著手中金光燦爛的錢幣那侍者心中甚是不理解此人為何購買幾十個銀幣的衣服還會掏出如此之多的小費,難道,現在流行簡樸倡廉了嗎?
便在李立走出的一刹那,同樣亦是有著兩人步入此地,一陣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李立隨著那兩人之中的一人側目對視,李立微笑一聲,此人,正是那日魅惑自身的蝶印女子!
在其身旁,那郭姓男子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名人高馬大的靂牛族人周身包裹著黑色的衣帶守護在其身後,一副誓死衷心的樣子。
“幾年不見,彆來無恙……”
李立微笑之中帶著冷意,那蝶印女子在秀眉微蹙之間似是還沒有徹底認清麵前這男子是誰,但似曾相識的那般感覺,卻是在剛才對視之間沒有一點兒錯誤的。
“你是……”
黑色的衣袖擄起,李立露出左臂之上盤繞的縛神索輕笑道:“你忘了,當初,你便是追逐著此物來的,隻可惜如今魂木不在,隻怕今日不能有所饋贈了。”
那蝶印女子頓時間恍然大悟,對於李立如此光明正大的調侃更是有了幾分的輕蔑與怒意,望了望身旁四周的人群冷笑一聲,麵容依舊是如基年前那般楚楚動人。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若是有意,可以在附近的一處酒館一聚,我在這天鑄行省待了這麼多年,對於此地也是極為熟悉,不妨,便讓我儘一儘這地主之誼?”
李立輕笑一聲,“哦?那即是如此,我初來乍到,倒是要麻煩多多麻煩你了。”
“無妨無妨…”
蝶印女子淺笑一聲,對著身後那靂牛族人道:“黑漭,我們走吧。”
在其身後的黑漭極是聽話,始終一聲不吭的守護在其身後,李立向著他望了一眼,明顯的是看到此人心智已然喪失,不知被這蝶印女子做了什麼手腳,如今,也隻是在行屍走肉而已。
兩人來到附近的一家彆致酒館,獨自在樓上開了一處可容四人聚宴的包間,那蝶印女子對著李立喜笑一聲,“怎麼樣,這裡的環境,還可以吧?”
李立望了望四周點了點頭,這包間四處有著隔音的木板,完全將此地與外界的喧嘩隔絕起來,正和他現在的心意。
“你在這天鑄行省僅僅是駐留了如此幾年的時間,便能夠坐到如今都頭夫人的位置,我很是佩服。”
頓時間,那蝶印女子麵色一變,顯然是對於李立仿佛明知一切一般有些訝然,但隨即心想此事已然傳遍天鑄行省,若非今日掩容,隻怕在路途經過的眼神之中對方便有可能猜測到如今自己的身份。
“既然你知道了,那樓下的衛兵,我便不召喚了,免得擾亂了此地的幾分清靜,縛神索,你可以拿出來了。”
蝶印女子坐在李立的麵前麵容之上有著輕鬆自在的淡雅之意,舉止之間有著幾分帶著動人心魄的嫵媚,那蝶印在五彩霞光的閃耀之中更是增添了幾色妖異,令凡俗男子欲火叢生難以自拔。
“我喜歡此地的格局。”
李立坐在這蝶印女子的麵前輕笑道:“這鎖鏈,你拿什麼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