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得讓人注意不到，更記不住。
餘歡還是不理解。
倒是陸時眸色深遠，語氣平靜地說：“障眼法嗎？”
蘇景塵聞言先是有些意外，而後點了點頭：“對。”
看來這個陸總，悟性挺高。
“哦，原來如此。”餘歡恍然大悟，“所有人都這樣嗎？那以後你的粉絲怎麼辦？”
豈不是認不清正主的臉？
“不是，這個我可以自己掌握，比如你們，看我還是正常的，不是嗎。”蘇景塵溫柔的說道。
“對哦。”餘歡終於反應過來。
蘇景塵把目光轉向陸時：“陸總，關於我的事，您應該會幫我保密的吧。”
陸時垂眸，狹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映出好看的倒影：“放心，我沒有隨意泄露別人隱私的習慣。”
“那就好。”
不得不說，陸時選的這個餐廳很有格調，環境優雅不說，食物的口感也是絕佳，讓人回味無窮。
餘歡望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直流口水。
可是她隻能眼巴巴地看著別人吃。
注意到餘歡惋惜的表情，殷靈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後對陸時和蘇景塵說：“你們不介意我在這燒個香吧。”
陸時和蘇景塵不明所以，愣在了原地。
餘歡更是瞪大了眼睛：“你還帶香了？”
“當然。”殷靈氣定神閒的說道。
畢竟工作中偶爾也會用到，有備無患嘛。
說話間，她已經從布包裡拿出了三炷香和銅製的小香爐。
見陸時和蘇景塵沒有回應，殷靈又問了一遍：“不介意吧？”
陸時和蘇景塵異口同聲地說：“不介意。”
“好的。”
殷靈不緊不慢地將小香爐放在餘歡麵前，然後點上了三炷香。
並且給她碗裡、盤子裡夾滿了各種美味佳肴。
餘歡頓時熱淚盈眶，如果鬼有眼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