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雍......怎會不好好珍惜她。
他輕歎,終究移開了視線。
......
有周九安出麵,調動物資救災一事便進行得十分順利了。
無論這個王爺是否空有頭銜,他都是實實在在的皇家血脈。
何況皇後娘娘此時也在楮州,他們的物資缺乏需要調遣,誰敢不應?
麵上,薑晚琬也沒有再過問這件事情。
她知道自己在百姓心中的聲譽不是一兩件事就可以挽回的,如今隻要百姓能得到安置,她的聲譽沒有那麼重要。
況且,若是她的聲譽好了,豈非逼得謝彥華還要再做出更多的荒唐事?
眼下這樣,已是最好。
離開楮州的路已在儘力搶修,可這幾日大雪又斷斷續續地下了起來。
據季望之來報,那頭修路恐怕還要三五天才能有成效。
楮州地處要塞,若要北行,那條路便是必經之道。
薑晚琬無奈,隻好耐下心來等候,也借此機會看看楮州災民被安置的情形如何。
可她沒想到的是,冬日的暴風雪隻是前奏,一場時疫竟伴隨著風雪,悄無聲息地拉開了帷幕。
起初,是周九安告訴她,近日有些災民沒能熬過這個冬天,病死了幾個。
但後來,有著同樣症狀的百姓竟逐漸多了起來,甚至那些去幫助百姓的騎兵和侍衛們,也倒下了幾個。
直至......在程府伺候的太監與宮女中,也有人染上了同樣的病症。
至此,一切才算是徹底亂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