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些事情，他早就已經想好說辭，此刻便更從容了。
“娘娘有所不知，這女兒家，總是害羞的。娘娘雖說是擔心兄長，可池姑娘又怎麼好意思與娘娘說心裡話呢？”
薑晚琬輕歎口氣：“也是，何況我是皇後，池姑娘敬我怕我也是常事。”
“娘娘這樣想就對了。”謝彥華笑道，“娘娘放心，懷信為人直爽聰慧，若是那池姑娘對他並不真心，懷信自然能看出來。”
“我這二哥，就是一根筋的，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薑晚琬仍是有些忐忑，想了想又蹙眉道：“我思來想去，這心裡還是難安。”
謝彥華怔了怔，不知還要如何寬慰。
周九安卻忽然道：“娘娘既然放心不下，便派個機靈的人去多探探那池姑娘的口風。麵對娘娘她或許不敢說實話，對旁人就未必了。”
薑晚琬心中一喜，周九安果然明白她想做什麼。
麵上不動聲色，她道：“皇叔說的也是個辦法，隻是我身邊蘇月她們，也不太合適。隻怕池姑娘對她們，會心有戒備。”
周九安點頭，忽而對著謝彥華一笑：“謝司馬身邊，不就有個現成的佳人嗎？”
謝彥華愣了愣：“王爺是說......”
“窈娘。”
“窈娘？”謝彥華訕笑了下，未置可否。
薑晚琬笑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窈娘倒是極合適的。”
“娘娘何出此言？”
薑晚琬欣喜地對他解釋：“表哥你想，咱們薑府的人，池姑娘恐怕都覺得麵對起來有些壓力。但窈娘出身低微，如今又是表哥的妾室，與她也算身份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