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箋道:“原本是不的。白家的根在汴州,祖祖輩輩都是在這裡長大。可是......發生了上回的事情,我娘不放心我爹一人遠赴長安。後來,便索性決定舉家搬遷了。”
“長安繁華,汴州淳樸,兩地風貌不同。能夠看看不一樣的風景,體驗不同的人情世故,也是好事。”
“隻是......”白意箋的臉色暗了暗,“若是去了長安,那麼多雙眼睛盯著,我就不得不嫁人了。”
薑晚琬愣了愣:“你不想嫁人?”
白意箋點頭:“若是在汴州,無人管得著我,我今生是不打算嫁人的。可我爹說了,到了長安,我一個姑娘家,不能不嫁人。”
情之一字,薑晚琬也不好勸慰,隻能道:“或許到時候,你會有意中人呢?我看你父親也不是個擅專的,他定會聽取你的心思。”
白意箋歎氣道:“可若要嫁人,我倒是有心中所念之人。不過......那人看不上我,我的身份,也夠不上他。”
薑晚琬下意識道:“你......難道你也想入宮?”
“怎麼可能!”白意箋連連擺手,“晚琬你彆誤會了,我可半點兒入宮的心思都沒有的!”
也是,她這樣的性子,怎會喜歡皇宮那種地方。
薑晚琬鬆了口氣,笑問:“那你中意之人是誰?隻要不是當今聖上,不管是誰,我倒還能為你做上這個主。”
白意箋搖頭:“彆!我肯定會把人嚇著的。而且......也不過是我的一點小念頭,不能當真。”
“能不能當真,你總得先說給我聽聽看。”
“我......你聽聽就罷了,可千萬不能當真,否則我這臉就沒地方擱了。”白意箋略一猶豫,悄悄附在薑晚琬耳邊,壓低了聲音。
“我......我心中對臨王殿下,甚是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