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碗水確實端平了,可那又有什麼用?
長孫月箏能與他苟且生下周爍,對於這後宮其他女子來說,這便是一個可以去爭寵的信號。
上梁不正下梁歪,並非沒有道理。
“除了這個香囊,可還有什麼彆的發現?你查到知道是誰做的了嗎?”周文雍又問。
薑晚琬搖頭:“暫時沒有什麼彆的發現了。臣妾倒也想揪出這個人來,能拿到臣妾枕頭下的東西,必然也是近身伺候的人。”
她說著冷笑了下:“此人竟敢用這香囊,來陷害臣妾與孫禦女。今日若非臣妾先讓玉嫣去查看,說不定就是旁人拿著香囊去向陛下告狀了,到時,臣妾豈非百口莫辯?”
周文雍捏了捏她的手,安慰道:“即便是旁人拿了來,朕也是不信的。”
薑晚琬輕輕抽回手,容色淡淡。
她的神情,便已經代表了她對周文雍方才那句話的回答。
如果真是旁人把這香囊送到周文雍麵前,他會堅定不移地相信她的清白?
薑晚琬是不信的。
周文雍那些所謂的深情與重新開始,她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半個字。
“朕知道,你不信朕。”周文雍有些失落。
自從他對薑晚琬說過要重新開始,他便儘自己所能地在對她好。
但無論他做了什麼,她雖說看起來溫順和婉的模樣,可是他知道,她心裡從來沒有真正靠近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