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軒扯了扯唇:“以前沒有人說你,心性涼薄嗎?”
“或許有,我不記得了。”喬若兮說道,“不愉快的事,我是很少會記住的。人生苦短,大腦容量有限,為什麼不去記一下讓自己開心的事。”
沈明軒又是抿了一口咖啡,不再說話。
距離開車還有十五分鐘的時候,貴賓廳的服務員來了,幫提著行李,將人送到了專屬進站通道。
喬若兮不由感歎:“不管在哪,有權有錢是第一位的。女人啊,彆把愛情看的太重。”
“你這想法,有些奇特。”沈明軒說道,“一般女孩子不都是把感情放在第一位。我聽過這樣一句話,女的失去了男的,可以肝腸寸裂,為男的守寡一輩子。但是男的失去了女的,隻會裝模作樣地傷心幾天,然後找新歡舊樂去了。”
“所以啊,不值得。女人比男人的確是感性了很多。”喬若兮說道,“有句歌詞,由來隻聞新人笑,有誰聽見舊人哭。男人啊,花心大蘿卜。暫時不包括你,你不用著急。”
喬若兮補充了一句。
沈明軒露出了無奈的神色:“沈家家風,不論貧富還是富裕,都必須對原配不離不棄。這是要在祖宗排位前發誓的。違背者,會被逐出家門。”
“你家以前是達官貴族?”喬若兮問道、
“不,不是。”沈明軒吞吞吐吐,“就是,嗯,我們的家風如此。都是為了我媽媽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