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楚靳怔愣,似乎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不過聯想到方才她和侍女們討論的事情時,又開了口。
“你放心,此事後續我會處理好的。”
“是齊躍他們掃尾的事沒做乾淨,我等會回去批評他們。”
林眠妗轉了轉碗,隨意道:“行,那就謝過王爺的好事做到底了。”
楚風他們留了點尾巴的意圖,她也大概猜得出來,不過她是紅旗底下長大的,對嫁進皇家,和諸多女子撚酸吃醋,爭搶同一個男人的事不感興趣。
為今時楚靳所做的,她便當做是示好,她也會儘力為他去除體內毒性,僅此之外,彆的都不該多想。
時楚靳見著林眠妗的疏離,冷不丁想起了兩人之前的負距離接觸和曖昧,心裡像是塞進去了一塊石頭似的,硬邦邦的,不得勁兒。
他起身,一句話不曾留下的離開了。
林眠妗不以為意,照常洗漱休息,為翌日的遊玩做準備。
夜深,知畫一身寒意進來:“小姐,柳姨娘那邊流產了,聽說是個男嬰,老爺一氣之下將院子裡的傭人全都罰了一遍。”
林眠妗疲憊地擺擺手:“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封建社會,男丁的重要性就好比家家戶戶都有皇位要繼承,林如海膝下隻有兩女,這些年縱使殫精竭慮,也無所出。
柳姨娘不會那麼湊巧,就在這個時間點上有了,唯一的可能是林如海那東西質量不行,而她有的,是庚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