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自然是柳姨娘你呀！”林眠妗失笑，聳肩攤手：“其實，我也不怕說實話，我壓根就不知道爹爹的生辰八字。”
林如海目光複雜，看向林眠妗，一時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那可是他的嫡女，可是卻好像、真的對他一無所知，因為這些年，柳姨娘並未教過多少。
林如海不悅的目光落在柳姨娘身上。
柳姨娘瞬間如臨大敵，拚命搖頭：“老爺，我和您在一起十幾年了，我怎麼會做那等事情呢？”
“您就是妾身的天，妾身的地，妾身的一切榮華富貴所在。”
“妾身若是傷害您的身體和利益，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那樣對妾身有何好處？”
一句又一句反問，將林如海也問在了原地。
林眠妗看著林如海又開始猶豫，冷笑一聲：“想要知道是誰做的，很簡單，對比字跡就好了。”
柳姨娘麵上劃過稍縱即逝的喜意，但卻一臉擔憂：“大小姐，這上方的字跡我們已經對過了，就是您的，您......”
“可是要自證清白？”
停頓後的話語中，帶著懷疑。
林眠妗冷笑一聲：“我本清白，何須自證？”
她說完後，指著上方幾個字，道：“爹，您看，這些裡麵的撇和捺，很明顯，都是有停頓而且是往回翹的，這是個人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