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大門被人猛地踹開,林眠妗身子突然抖了一下,捏緊拳頭抬頭,正想催發手頭上僅剩的毒藥,以保命。
但卻在被人擁入懷中時,聞到了熟悉的雪鬆味。
是時楚靳身上獨有的體香味。
林眠妗腦海裡劃過這一句話時,周身忽而放鬆下來,甚至、直接暈死過去。
“眠眠?眠眠!”時楚靳搖晃著林眠妗,也高聲呼喚著,可是林眠妗沒有任何反應。
他謹慎地探了探林眠妗的鼻息,發現呼吸還算均勻之時,小心翼翼的將人抱起。
臨行前,深邃的目光掃過時錦川的身子,內裡暗含十足的殺意,發號施令:“給他一點教訓,但是彆把人弄死了,我要讓他清楚記著,林眠妗不是他能算計和欺負得了的人!”
敢在他不在的時候,欺負他的女人,罷了太子之位這個懲罰,還是輕的了!
“時、時楚靳。”
懷中林眠妗似乎恢複了些許力氣,輕聲呢喃著時,也蹭著他,甚至小手不斷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裳。
早春,雖說略帶寒意,但今兒的林眠妗穿的委實不算多。
縱使自殘,讓時錦川占不到半分便宜,離開時仍保持著衣衫整潔的她,在感受到了他的氣息時,反而主動了許多?
時楚靳心中不自覺染上喜意,語調中帶著寵溺:“眠眠,彆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