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風媚隻會認為,理所當然。
聽到夏歡歡的話,夏正康又是寬慰,又是心疼。
他用力的拍了拍夏歡歡的手背:“好......你心裡有數就好。我聽說這次薑超賭得非常大,欠了幾百萬,所以她才會纏得這麼緊。
你啊,現在已經是成了家的人,你已經有了屬於你自己的家庭,能躲就躲起來,千萬別碰上,也別聽她說的那些話,知道嗎?”
夏歡歡乖巧的點頭。
吃完水果,夏歡歡拿濕毛巾給夏正康擦乾淨手。
夏正康說了會話就累了,很快睡了過去。
夏歡歡坐了一會兒,見夏正康已經熟睡,這才拿出畫板,準備忙一會兒工作的事情。
畢竟她現在是一組之長,不僅得為那場波蘭秀做準備,還得忙公司交下來的任務。
剛拿起畫筆,病房的門就被敲響了。
如果是醫生護士的話,肯定敲兩下就進來了。
像這樣敲兩下就停一下的人,應該是來探病的。
夏歡歡腦海裡想不到會有誰來探病。
她放下畫筆,起身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穿著專送衣服的小哥,手裡捧著鮮花和水果。
見夏歡歡開了門,禮貌地問道:“請問是夏正康先生的病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