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人在針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原主?
盛以寧是越發的糊塗了。
針對盛家倒是有情可原,畢竟老太君乃三朝元老,且又手持可打讒臣的龍頭拐杖,得罪的人定不會少。
原主卻不一樣,俗話說嫁出去的閨女,就如潑出去的水,她已不再算是盛家之人,對方為何要置她於死地?
除了綠茶之王李雲瑤,盛以寧實在想不出,誰能對原主下此毒手。
想到那個嬌滴滴的女人,盛以寧不由一陣反胃,若原主的死真與李雲瑤有關,那就必須以命賠命,這才公平。
盛以寧目光微冷,內中的殺機一閃而逝,很快又恢複了原來的純淨。
思量間,已來到了盛府。
門口的溝已用巨大的青石砌好,旁邊種上了白楊樹苗,嫩綠的顏色,頓為這死氣沉沉的宅子增添了幾分生機。
“大小姐,您回來了。”
看到盛以寧,門房立即恭敬的迎了過來。
盛以寧點了點頭。
“去買九尾紅鯉,放入水中。”
“是,奴才這就去辦。”
門房不敢怠慢,立即去找賬房支銀子。
盛以寧又瞧了一圈,這才放心的進了屋。
與此同時,一輛綴著金絲穗子的馬車從皇宮處駛來,車中坐著的,正是兢王墨淵。
他身穿一件天青色的長袍,腰上綴著同色的暖玉,清貴之氣撲麵而來。
右手撚著那串黑色的珠子,劍眉緊皺,眉心川字深深,一雙灰色的眼眸半開半合,似在思量著什麼?
聽著外邊百姓議論紛紛,隨意的問道。
“清流,何事?”
趙清流立即恭敬的答道:“是一張榜文。”
“尋人的?”
墨淵淡聲問。
趙清流身材高大,不用墊腳,也能看清。
“不是,好像是在尋一塊玉印。”
“哦?”
墨淵有些奇怪,一般張貼榜文如若不是朝廷的文書,便是尋人,怎麼還有人尋起了死物?
“許是誰家丟失了東西,怕麻煩才沒有報官。”
趙清流笑了笑又說道:“這玉也有些意思,角落上刻的並不是落款,而是一個類似圖騰的符文......”
“那符文是何樣子?”
墨淵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趙清流立即繪聲繪色的描繪了一下。
墨淵聽後神情倏變,捏住珠子的手指,隱隱可見迸起的青筋。
“去看看,告示是誰所發?”
趙清流立即過去看了一眼。
“回王爺,是瑞王妃。”
墨淵長眸眯起,內中迸出了兩道異色。
盛家的小丫頭,為何會知道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