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寧甚至被說成了蕩婦,眾人有聲有色的描述著她如何勾引墨淵。
墨淵的車駕正好行至此處,聽到這些人大肆渲染,臉色霎時沉了下來。
盛家的小丫頭再怎麼豪爽,也是個姑娘家,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她如何還能見人。
“清流,去將那幾個傳謠言的抓起來。”
趙清流應了一聲,帶著幾個侍衛衝進了茶樓,將那幾個一臉猥瑣,滿口汙言穢語的街溜子給抓了出來。
幾人看到兢王的車駕,頓時都嚇尿了褲子。
齊齊跪在地上,磕頭作揖的說道:“王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胡說了。”
墨淵雙眼平視前方,灰色的眸子在正午的陽光下,散發著冷冽的寒芒。
“每人杖責三十,若敢再犯,立刻杖斃。”
侍衛們隨身都帶著軍棍,立即將這幾個百姓按在地上,當街打了起來。
幾人被打的哭爹喊娘,引不少人出來圍觀,得知眼前的就是兢王,眾人頓時都三箴其口,生怕說出一句什麼不該說的,讓墨淵聽到。
一刻鐘後,墨淵放下了車簾,聲音平淡的說道:“回府。”
街角處,盛以寧抱著肩膀,瞧著這一幕,嘴角勾出了一絲笑容。
果然不用她出手,墨淵就先受不了了。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兩人都沒有成親的心思,這些人愛怎麼傳就怎麼傳。
一邊的懷竹卻是臉色發紅,剛才那些人說的實在是太下作了。
主子還能跟沒事人似的,連她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瞧著小丫頭緊攥的雙拳,耳朵邊都紅了,盛以寧在她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清者自清,走了。”
話音剛路,就聽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盛以寧,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