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師看著他嗬嗬一笑道:“趙侍衛也有多年未見了,一切可安好?”
趙清流已站在了墨淵的身邊。
“有勞太師掛念,一切安好。”
秦太師感慨的說道:“上次一彆,已是三年前的事了,老臣還以為王爺已經痊愈了,唉,想我雲蒼國人才濟濟,卻無法將王爺治好,時令老臣心痛不已。”
墨淵微微一笑道:“人終究難逃一死,萬般皆是命運,本王早已看開,太師也不必為此勞心。”
“王爺能有如此豁達的心性,實屬難得,都是老臣執拗了。”
秦太師上下打量了墨淵一眼,又說道:“可恨雲蒼少了王爺,已難以再鎮壓周邊的肖小,聽聞東番屢次做亂,皇上已決定以和婚來平息戰事,回想昔年的風光,真是讓人喟歎無限!”
墨淵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聲音平靜的說道:“曆代皇家皆是如此,這種事也實屬平常。”
秦太師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那日王爺與皇上在朝中以理據爭,老臣都聽在耳中,先皇確實曾當著眾臣說過,準許檸芳公主永不外嫁,想不到皇上竟然無視先皇的旨意,真是一朝君子一朝臣呐。”
墨淵的眼眸微眯,眸色霎時深沉,不過是片刻,又恢複如常。
“既然秦太師知道這個道理,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皇上之事,的確不是臣子們該議論的,還望今日之言,到此為止,既然王爺病體未愈,老臣就不多打擾了。”
秦太師說完就站了起來。
墨淵頷首道:“有勞太師跑這一趟,本王甚是感激,他日病體好轉,必登門拜謝,清流,替本王送送太師。”
“是,太師請了。”
秦太師狀似無奈的搖了搖頭,便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