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兩日可有其他不適?”
墨淵沉吟了片刻道:“除了畏冷了,彆的倒是沒有什麼。”
趙清流頓時有些緊張。
“盛小姐,莫非王爺......”
盛以寧擰著秀眉說道:“他的雙腿正在好轉,隻是......”
趙清流急問:“王爺還有彆的病嗎?”
盛以寧瞧著墨淵說道:“你們王爺的身上除了毒與沉年舊傷,還有一股極濃的陰氣,每次行針,那個陰氣都會過來糾纏。”
趙清琉臉色頓變。
當日王爺去找天璣居士之時,他也聽過隻字片語,那位神機妙算的老人,確實也如此說過。
墨淵卻淡然的很。
他早已看破了生死,若非一直牽掛檸芳,早就離開京城,尋一處沒有人煙的地方,獨自麵對死亡了。
墨淵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如今他隻想儘快站起來,哪怕隻是表麵的痊愈,也可讓皇上投鼠忌器。
若是檸芳願意離開皇宮,他便將她帶離京城。
“盛姑娘隻將本王的雙腿醫好便可,其餘的就不需操心了。”
“你真的不怕死?”
盛以寧低頭看向了墨淵,眼中帶著幾分探究。
“人誰不怕死,隻是每個人對死亡的態度不同罷了,對本王說,死亡或許是另外一種新生。”
盛以寧猶豫了一下,道:“其實,你也並非無藥可醫,隻是有些棘手罷了。”
她之前確實不想插手太多,但是今日那幾個刑部小吏的出現,已讓盛以寧改變了主意。
若皇上真的鐵了心想對付盛家,不過是翻手之間的事。
就算老太君手裡攥著先帝的人頭,也不敵一張聖旨,又何況一把手杖。
隻有背有依靠,方可保住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