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頭疼與否,她還不知道嗎?
不過是托詞罷了。
墨淵淡聲說道:“非也,檸芳若今日出宮,也差不多到了,本王不想讓皇妹誤會。”
盛以寧哼了一聲道:“既然怕誤會,為何要在集市上為我出頭?”
墨淵劍眉微擰。
“這是兩回事。”
他伸手將枕下的玉印取出,沉聲說道:“本王可將此物給你,但這其中會有凶險,希望你能妥善對之。”
盛以寧挑起了眼,莫非墨淵又有其他所求?
卻聽他語氣沉凝的說道:“本王從未否定你的醫術,但卻受不了這種針刺的痛苦,治療之事,就到此為止吧,從明天開始,盛小姐就不必再來了。”
盛以寧詫異的看向了墨淵。
“你認真的?”
墨淵將玉印放到了床邊,淡聲反問道:“你看本王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盛以寧咬了一下嘴唇,眼中帶著幾分不甘。
她救人還從未半途而廢過,不過這既然是墨淵的意思,她也不想強求。
反正目的已經達到,至於盛家,她會另想辦法。
心中如此寬慰自己,卻仍然堵悶的很,仿佛一塊什麼東西噎在胸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分外難受。
她深深的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企圖緩解心口的不適。
嘴裡亦用同樣淡漠的語氣說道:“好,既然王爺執意如此,那你我便各不相欠,從此以後,亦不必再見,告辭。”
盛以寧說完就拿起玉印,快步出了門。
趙清流正在門口聽傳,看到盛以寧出來,立即問道:“盛姑娘,今日這麼快嗎?來人,趕緊去被備車。”
盛以寧頭也不回的說道:“不必了,從今以後,我與兢王府再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