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寧洗了把臉,便去了前廳。
妯娌倆正在說著話,看到盛以寧進來,方翠菱憐惜的說道:“寧兒這兩日既忙著治病,又忙著鋪子,定是累壞了。”
許月清趕緊站起身,給盛以寧盛了一碗湯。
“瞧這臉色都青白了,縱然是年輕,也得顧及著身體。”
盛以寧伸手接過湯,笑著說道:“兩位嬸嬸不必擔心,我隻是昨夜睡得有些晚,不打緊。”
剛才照鏡子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的臉色很難看,定是被那蒙麵老東西身上的陰氣給影響到了。
且這陣子一直都和這些陰物打交道,難免會受到影響。
許月清又問:“聽你二嬸說,菜品已經弄得差不多了,李管家剛才差人稟報,說是廚子和小二都已經雇到了,不知還有什麼需要做的?”
盛以寧有些驚訝。
“這麼快就雇到了,那就妥帖了,一會我去鋪子瞧瞧,爭取這兩日就開張,三嬸不是說要回娘家嗎,難道已經回來了?”
許月清笑道:“是啊,已經回來了。”
想到大哥一直逼問到底是誰將她治好的,許月清不由皺了一下眉,母親亦心向大哥,幾次三番套話,讓許月清心生反感,便早早的回來了。
自從許將軍去後,許家已再無理解她的人了。
想到此處,許月清不禁發出了一聲無奈的歎息。
許家,她大概是不會再回去了。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盛以寧關切地問。
許月清笑著說道:“沒有,就是突然能走路了,還有些不習慣。”
盛以寧知道她定然有什麼心事,卻也不好多問,順著話道:“慢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