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眼尾上揚,眸中帶著些許不解。
盛以寧有些興奮的說道:“紙人確實不可能自己跑路,隻要查出那幾日誰進了宮,便可縮小範圍。”
當時盛以寧一直以為施術人就在宮中,如今到被墨淵一語點醒。
墨淵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原來如此,這件事就交給本王來辦。”
盛以寧笑著說道:“多謝了,還請王爺坐下,我可以為你診脈了。”
“方才不是說過,你我不必言謝,盛姑娘未免有些健忘了。”
墨淵提袍坐下,將手放在了桌子上。
“呃,這次是我的錯,下次保證不會再犯了。”
盛以寧將包裹在墨淵手腕上的白色中袖往上推了一下,手指按在了他的脈搏上。
不過是三日未見,墨淵的脈象與之前仿佛判若兩人。
蓬勃的跳動韻律,充滿了男人的力量感,氣血充盈旺盛,餘毒已清,一切與常人無異,甚至還要健康。
“王爺的身體已經痊愈了,以後不需要再吃藥,也不用再泡藥浴了,但是你的眼......”
盛以寧還沒問完,就被墨淵打斷了。
“甚好,不知盛姑娘的酒樓何時開業,本王當親自備上一份大禮,前往祝賀。”
之前盛以寧也問過,還被嗬斥了,莫非這雙眼還有什麼秘辛?
看墨淵的樣子似乎並不想說,盛以寧也就不多問了。
有靈敏的聽覺,足可以讓墨淵維持正常的生活。
“今晚我回去算一卦,大概也就這三四天吧。”
墨淵點了點頭。
“若算出準確的日子,彆忘記差人通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