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知道自己的背後還有大小姐和老太君,並不害怕。
他笑嗬嗬的說道:“是啊,未知幾位是想找人還是用飯?”
王但冷聲問道:“這家酒樓是你開的?”
李管家道:“正是在下。”
王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說道:“你可知前晚有人來到你們的鋪子,之後就死在了旁邊的小巷裡?”
“並未聽說,在下隻是個生意人,除了生意並不打探彆的事。”
王但冷哼了一聲。
“既然人是在這附近死,又來了你的鋪子,定然和你脫不了關係,來人,將這酒樓中的人全部給本官帶回去問審。”
“慢著!”
清亮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一個身穿藍色長衫的公子從樓上走了下來,這人正是盛以寧。
“無憑無據,就要將人帶走,未免有些兒戲,即便是審案,也得由官府來審,未知大人是何職位?”
一個家丁狐假虎威的說道:“我們家大人是禮部侍郎王大人,還不快些跪下。”
酒樓中已坐了不少客人,聽說對方是禮部侍郎,不由都有些緊張。
向來民不與官鬥,官大一級嚇死人,這些人多數都是普通的百姓,見了朝廷的正三品,哪有不慌的。
已有不少人站了起來,準備溜之大吉。
盛以寧皺了皺眉。
“禮部侍郎又如何,我們又沒犯法,為何要下跪?”
王但臉色陰鶩地說道:“少廢話,將這些人全部帶走。”
家丁們又要動手,趙清流的手指頓時按到了劍把上。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放肆,不分青紅皂白抓人,王法何在?”
一個身穿紫袍的頎長人影,從門外走入,頭頂戴著紫冠,衣襟上以金線繡著金蟒,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矜貴。
王但回過頭,神色微變。
“老臣參見瑞王殿下。”
看清此人的樣子,盛以寧的眉頭又緊了幾分。
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