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皇後卻很是舒坦,惠貴妃向來目中無人,平日見到她也未曾行過大禮參拜,為了和諧後宮,皇後隻能忍氣吞聲,不想盛以寧倒是給了她出了一口惡氣。
她勾了一下嘴角,毫不遮掩自己的笑容。
惠貴妃頓時火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放肆,區區一個小小的兢王妃,竟敢與本宮叫板,來人,給本宮狠狠的教訓她。”
墨淵聲音瞬冷。“誰敢!”
幾個衝進來的太監霎時都站住了。
這可是當今的戰王,腰上還彆著禦天劍,莫說皇上不在,即便皇上在此,他若想用此劍殺人,也沒人敢攔。
惠貴妃見這些人都站在門口,不由氣得臉色發青。
“反了,你們連本宮的話都不聽了不成?”
太後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墩在了桌子上。
“行了,難得墨淵入宮一趟,你就莫要找茬了,不管盛以寧過去如何,如今他都是兢王的正妻,你就莫要再刁難她了。”
太後將“正妻”二字咬的很重,惠貴妃不由咬住了後槽牙。
她貴為皇貴妃,怎麼就變成妾了,宮中的名位能與尋常的人家相提並論嗎,這些人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再看坐在一邊的太後和幸災樂禍的皇後,不由騰地站了起來,指著盛以寧的鼻子說道:“姓盛的,莫要以為你嫁給了墨淵便一步登了天,若麒兒出了什麼事,本宮定然不會放過你。”
她說完便氣急敗壞的推們走了。
太後一臉不悅的說道:“惠貴妃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一把年歲還如此不知輕重,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