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星象懂得並不多,自然是因為她師父不喜歡,或者說他可能會的也不多,便沒有教盛以寧。
盛以寧隻能分出南鬥北鬥,對於星辰的變化,卻看不太懂,掐著手指瞧了一圈,最後還是放棄了。
占星之術大多都用於國運之上,盛以寧對這個國家並無感情,雲蒼的興衰與她也無乾係。
隻因聽了太後那句話,才想瞧瞧,她雖然沒有說的太明,可字裡行間似乎都在支持墨淵造反,對於墨淵以後會發展成什麼樣,盛以寧還是有些興趣的。
她將手伸到懷中,捏住了用來卜卦的銅錢,隨後又放棄了,各人自有各人的命數,就算她算出結果,也未必能改變什麼,畢竟這並不是她自己的命數,同樣也會牽扯到更多的因果。
活動了一下脖子和肩頸,盛以寧打消了腦中的想法,對著夜色打起了八段錦。
此時,賀子均已經出現在了太師府。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想不到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想到這一路被人追殺,多次死裡逃生,賀子均不要咬住了後槽牙。
“義父明鑒,並非子均偷懶耍奸,實在是被人逼得太緊,無法自由行動,又恐對方發現我在擺陣,隻好暫時回京避險。”
站在賀子均麵前的,正是當朝的秦太師。
他冷哼了一聲道:“廢物,既然你也會陣法,為何不殺了他們?”
眼前的秦太師語氣冰冷,眼神也變得十分凶戾。
賀子均通曉玄術,早已看出這具身體並非隻有一魂,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他恭敬的跪在地上。
“這些人並不與我靠近,一直使用暗器弓箭等遠程兵器在暗中攻擊,之前我一直猜測他們的身份,直到剛才我才明白,那些人應該都是兢王府的人,若非他們清楚我所學何術,定然不會想出如此策略。”
“又是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