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盛以寧在極力的壓製,仍然抵擋不住這突如其來的麵紅心跳,似乎連呼吸都比平日淩亂了。
墨淵劍眉微擰。
“要不要叫個郎中過來。”
“我就是大夫,還叫什麼郎中,我也沒事。”
盛以寧伸手去推墨淵,手腕卻被墨淵抓住。
“你對本王為何一直都不能坦誠,你我經曆了這麼多事,難道還不足以互相信任嗎?”
盛以寧退了一步,後背抵在了書架上。
墨淵溫熱的氣息落在臉上,盛以寧心中更加的慌亂。
她將臉轉到了一邊,急聲說道:“你在胡說什麼,我隻是不需要看病,怎麼就扯上不信任了?”
“本王能感覺到你的不舒服,你卻一直矢口否認,這難道算是坦誠嗎,到底怎麼樣才能讓你好過一些?”
墨淵的手從盛以寧腰上慢慢遊移動,停在了她的後心。
一股溫暖的氣流從她後背湧入,盛以寧隻覺四肢一陣溫暖,心痛的感覺確實減輕了不少。
但是她也清楚,與人渡內力,於習武之人耗損極大,這是許月清無意中說的,自然不會做假。
“不要浪費力氣了,我沒你想的那麼嚴重,還是保存些體力,應付未知事吧。”
“本王的體力好得很,你不用擔心。”
墨淵抬腳勾過一把椅子,讓盛以寧坐下,盛以寧趁機逃開,整理了一下心情,語調輕鬆地說道:“你的內力確實很有用,我已經完全好了,你這有什麼誌怪之類的書嗎?”
墨淵有些無奈,但還是應道:“大概有個幾十本,都是從民間搜羅來的,在東邊的書架上,你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