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鐸躬身說道:“母後說的沒錯,兒臣受教了。”
太後淡淡的說道:“起來吧,這兩日操辦好皇上出靈之事,剩下的人咱們再慢慢對付。”
“兒臣明白,兒臣這就去辦。”
墨鐸恭敬的後退到門口,邁出門檻這才匆匆離開。
回到天德殿,墨鐸臉上的謙恭慢慢收斂,昂首挺胸的走了進去。
“十四皇叔,小侄這廂有禮了。”
墨雲舒從殿中走出,恭敬一禮。
“並非小侄有意冒犯,實在是外邊蚊蟲太多,這才進門躲避。”
“自家叔侄,不必多禮。”
墨鐸淡笑著說了一句,神情間卻多有戒備,與他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墨雲舒往後退了幾步,笑道:“此次來是想與皇叔說些家常閒話,皇叔不必緊張。”
墨鐸乾笑了一聲道:“雲舒說笑了,正好我對宮中多有不明,還請雲舒為我解惑。”
墨雲舒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歎息了一聲道:“聽聞皇祖母想留墨淵在京城,小侄很是擔心,此人常年帶兵,心性冷的很,與我們並不一樣,且他連雲麒的女人都能搶,實在沒有什麼道德,這件事已成了京中的笑柄,若十四叔想用他來鞏固自己的地位,恐怕會適得其反。”
墨鐸挑了一下眉頭。
這件事可不是他能做主的,便打了個哈哈道:“兢王是性子冷了些,但是本王相信,他定不會做出有害皇家之事,雲麒想多了。”
墨雲舒歎道:“這可說不準,知人知麵不知心。”
墨鐸頓了一下問:“雲舒這話是何意?”
墨雲舒勾唇一笑道:“還請十四皇叔附耳過來。”